自称的燕夙,竟也会为了帮苏子衿,而陷入争权夺利的泥潭,倒是令人不解之至。
“世子也唤在下太医,想必应是明白,燕某早已踏入凡世,又如何抽离的开?”燕夙不以为意,只清雅笑道:“子衿与燕某,当的上是知己旧友,这份情谊就好像世子与齐世子一般,舍生忘死。”
对于苏子衿的维护,燕夙倒是不加掩饰。他燕夙自来便是恣意惯了,游历各国这些年,也曾结交过一些人物,却唯独苏子衿一人,最得他心。
“我与燕太医不同。”司言凤眸微凉,秀美的脸容浮现一抹淡漠:“若是有朝一日齐子亦谋国,我必亲手刃之!”
燕夙清楚,司言的这句话,不过是在暗喻罢了,至于真实与否,大概只有司言自己知道。
“世子当真会如此?”燕夙倒也没有被吓到,只是散漫笑道:“可子衿不同。”
说着,他微微抬头,看向那暗沉的天空,燕夙道:“子衿是不会图谋大景的国,也不会愿意沾染这些权势。”
他所了解的那个苏子衿,是个洒脱不羁、惊才艳艳的女子。若是可以选择,她大约是宁愿要天高鸟飞的自由,也不愿触碰这俗世沉沦权势。所以,即便不知道她所求为何,燕夙也仍旧相信,她不会图谋这些权与利,也不屑图谋这些。
司言微微凝眸,他看了一眼燕夙,不知在想什么,思绪沉沉。半晌,他才抿起唇,冷冷吐出几个字,道:“希望燕太医所言不虚,否则,本世子必定对苏子衿诛而杀之!”
有那么一瞬间,气压变得极低,燕夙瞧着司言那一脸冷峻、清贵淡漠的模样,不由暗自一叹,司言此人,确实冷心冷情,就连为人,也是一如既往的杀伐果决。
难怪子衿说过,这锦都能够让她感到棘手的,大约只司言一人了。
司言说完,便兀自转身,很快消失在了燕夙的眼前。
……
……
长宁王府。
“爷。”一瞧见司言回来,落风和天色便齐齐下跪,请罪道:“属下无能,孤鹜被苏子衿所擒。”
这件事情,司言显然一早便知道了。他人虽是在外,但不日前收到消息,便将苏子衿身边的所有事情,都打听了清楚。故而方才在苏子衿那里看见孤鹜,他并不感到丝毫惊讶。
没有看任何人,司言只神色清冷,语气无波无澜道:“自去领罚。”
说着,他越过落风和天色,径直走进了府中,准备沐浴更衣。
“是,爷。”落风和天色对视一眼,显然不知自家爷去了战王府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宫苌等人回来的时候,便说过爷去了战王府,如今爷没有将孤鹜带回了……难道是孤鹜遭遇了不测?
没来得及悲伤,落风和天色便瞧见宫苌急匆匆的从外头进来,禀报道:“爷,宫里传来消息,太后病危!”
前几日太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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