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籁俱寂,唯能听到凛冽的寒风呜咽着吹落树上的积雪,发出了细微的簌簌声。雪光之下,三个蒙面黑衣人动作迅速,整齐划一地翻入院子。
江景怀吹熄蜡烛正准备入睡,听到屋外传来了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他瞬间眯起眸子提高了警惕。
为首之人无声地做了个手势,身后两人点点头,高个子潜入屋内,络腮胡守在了窗边。
进屋之后,高个子径直摸到床边,看着床上的鼓包冷笑,二话不说一刀斩了下去。
棉絮漫天飞舞,床上并没有人,高个子暗道不好正要闪身后退,身后寒光一闪,他垂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穿胸而过的刀……随着刀的抽出,血花四溅,高个子倒地,咽气之前,他只来得及看清身后之人那双阴寒到极致的眸子。
屋外的两人听着声音不对,对视一眼提着刀一同冲入了房间。看書喇
雪色映照之下,隐约可以看到屋中站着一个身姿修长的男人,他脚边趴着一个人,暗红的血液由那人身下蜿蜒至门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听到有人冲进来,他薄唇微勾阴森地笑了笑,道:“你们来的可真慢,不过既然来了,就到狼腹中去陪你们的好兄弟吧。”男人语气森寒好似地狱里杀人不眨眼的修罗。
本来同伴被杀,余下的两人就已经很生气了,又听到他说将人喂了狼,更是怒火中烧,两人咒骂一声一左一右朝男人杀去。
男人不慌不忙地后退一步避开刀锋,手中的刀挽出一个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过去,领队闪身避开,络腮胡也慌乱矮身躲过,躲避间,他手中的刀不知何时落入了男人手中。
没了武器,络腮胡惊慌后退,可刚走两步,男人修长的手微微一动,破空声传来,刀应声刺入络腮胡后背,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为首之人见络腮胡也倒了,本想逃跑,却又不甘心,他目露凶光,从怀中掏出枪意欲打死男人。
此逢乱世,枪支弹药十分珍贵,不到危急关头,他舍不得拿出来用。
男人眯眼,正要动作,却见领队身子突然僵住。
“把枪放下——”
冰冷坚硬的枪管抵住了领队后背,他额角冷汗直冒,瞬间不敢再动。
满园皆是铁锈腥味,傅云辞手起刀落一刀斩了络腮胡,抹去眼角艳丽猩红的血珠,深邃幽暗的瞳仁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杀意,阴声道:“江景怀?”
“是我。”江景怀握枪抵着领队,推着他踏步迈入屋内问道:“这些人看样子跟白天那几人是一伙的,他们为何要杀你?”他语中含着关心,看向他的眼神也带着关切。
傅云辞细细打量他几秒,将刀在络腮胡身上抹干净,无所谓地道:“也许看不惯我,也许是我挡了路。”他语气淡然从容,好似已经习惯了。
从他出生起,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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