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阴雨绵绵,破旧冰冷的房间内堆满了柴火跟废弃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腐朽潮湿的难闻味道。
膝盖寒疼,手脚被绑,手心的伤口阵阵刺痛,谢嘉芙小脸苍白,缩着身子,冻得直打寒颤,她搓了搓冰到指尖生疼的手,看向同样被绑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傅云辞,再三思索后悄声问:“云辞哥哥,你睡了吗?”
门外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手中还拿着土枪,谢嘉芙不敢太大声。
从被关进柴房起,谢嘉芙炽热的目光就时不时落在身上,傅云辞被看的额角青筋直跳,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没睡。”他淡漠地吐出两个字,回答的言简意赅。
听到他说没睡,谢嘉芙惶恐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她坐在地上小步往傅云辞那边挪了挪,问道:“你冷吗?”
耳边窸窸窣窣一阵响,如樱似兰的馨香缭绕鼻尖,傅云辞呼吸微滞,思考被迫中断,顿了半秒才回道:“不冷。”他不仅不冷,还莫名其妙心口发热,燥的厉害。
谢嘉芙挪到距傅云辞半步远,停下,先抬头望了望窗外,天气太冷,那两大汉正商量着找点酒来喝着暖暖身子,见他们注意力不在这边,谢嘉芙压低嗓子,道:“我藏了一把剪刀在身上,云辞哥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下?”看書喇
在将他们关起来之前,斯文男人曾命人将俩人身上的刀、匕首之类的东西统统收了,也许是跟女主待在一起久了,向来倒霉的谢嘉芙也有了几分运气,那人漏掉了她贴身藏着的剪刀。
听到她说藏了剪刀,正用石子磨着绳索的傅云辞动作微顿,漆黑的瞳仁中多了几分诧异,道:“怎么拿?”
谢嘉芙咬着唇瓣,脸颊绯红,轻咳一声尴尬又难为情地道:“在……我的贴身衣物中。”
贴身衣物四个字犹如平地惊雷,炸的傅云辞惊悸不安,耳红如血,脑中更是嗡嗡作响,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男女授受不亲不亲,若是君子,他理应拒绝,可……
“你……”傅云辞声音暗哑,语无伦次到无法给出答案。
谢嘉芙原本除了不好意思外,没觉得有什么,但柴房内窘迫而窒息的气氛和傅云辞的反应,让她心中不由自主地多了几丝异样。
生怕他不帮忙,谢嘉芙忍下那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解释道:“剪刀没有贴着那,我放在衣服外面的。”她也没那么憨呀,那么锋利的剪刀就直愣愣地贴着胸口放,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早吗!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傅云辞整个人就像煮熟了的虾子,又热又烫,甚至连那桃花眼的眼尾也蕴上了朦胧的绯红。
这小丫头,还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幸好此刻跟她待在一起的人是他,若是换做别的男人,听了这话恐怕就起歹心了。
傅云辞吐气调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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