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冷?”
谢嘉芙蹙眉,表情凝重了起来。
竹叶青以血循环毒为主,被咬伤后的患者会有畏寒,发热,恶心,谵妄等症状,严重的甚至会循环衰竭和肾功能衰竭。
但就他的伤口而言,局部并没有明显的肿胀,出血,溃烂,说明处理的十分得当,毒素不说清除的很干净,但至少不会危及生命,又怎么会冷到如斯地步?
就在谢嘉芙百思不得其解,寻思着要不要找盛言书来看看的时候,傅云辞轻咳一声,弱弱地回答道:“不是,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
谢嘉芙被这个答案弄得当场呆了几秒,不太理解地歪头:“怕什么?”
“我怕我睡一觉醒来你又不见了。”
傅云辞抿唇,笑容羞涩间还带着一丝丝委屈,活像一只温软无害,等着人疼爱的小白兔。
青年乖巧的小表情,再加上又轻又柔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就将谢嘉芙的思绪拉回到了今天早上。
想到自己也言行不一地欺瞒了眼前人,谢嘉芙的羞愧之情恍若春日里润泽万物的如丝细雨,顷刻间便把她的心腐蚀了个通透。
“对不起啊,云辞哥哥。”看書喇
她起身坐到床沿,满眼愧疚地摸了摸傅云辞苍白温凉的俊脸。
“没关系,”傅云辞攥紧她软嫩的小手握在掌心,狭长漂亮的丹凤眼定定望着她,眸底的柔情蜜意浓烈的仿佛能溺死人:“福宝要不要上来?”
他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大掌拍了拍床榻,暗哑低沉的嗓音微微上扬,如同一片羽毛轻轻搔在谢嘉芙心尖上,谢嘉芙忽而生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傅黑黑这一把好声音,要是搁现代,做个声优绝对能大红大紫吧。
要是配音的时候再喘上两句……
咳咳咳。
谢嘉芙被自己脑补出来的少儿不宜画面弄了个面红耳赤。
为了掩饰自己思想开小差的尴尬,她轻咳一声,有些为难地道:“这床太小了,我上来会挤着你的。”
“没事,我睡觉不占地方,一点点就可以了。”
傅云辞懂事地往床边挪了挪,给谢嘉芙腾出了一大片空间,然后小奶狗似的眨巴着眼睛,满含希冀地望着她。
谢嘉芙:“……”
救命,好可爱,好想揉揉。
如果这就答应了的话,会不会显得很不矜持?
可傅黑黑身上的味道清新好闻,抱着他睡应该会很舒服吧。
怎么办啊,好纠结,为什么他不多劝两句。
这样她也好顺梯而上啊。
叫小姑娘咬着唇瓣半天没作答,傅云辞唇角浅勾,笑的斯文优雅,温和的道:“福宝若是觉得不妥当也不用觉得为难。”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那凳子硬邦邦的,本来你就还处于生理期,怕你坐久了腰上得不到舒缓,明儿一早肯定会酸疼。”
话是这么说,可他那双灿若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怎么也掩不掉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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