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色福特轿车行云流水般稳稳停在仁和医院侧门。
姿容清俊,淡雅如墨的青年推开清秀男子递过来的拐杖,闲庭信步似的慢悠悠地朝医院走。
行至病房门口,清秀男子正要推门,被青年忽而抬手拦住。
“爷,您吩咐。”傅沉还以为他有事要说。
傅云辞理了理衣领、袖口,薄唇轻启:“我身上有没有味道。”
看他对着斜对面的门玻璃不露声色地拨弄头发,傅沉脑子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什么,旋即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有。”
能让他们家爷如此患得患失,百般重视的,全中国有且只有一个人——
谢嘉芙,他们家名副其实的少夫人。
再三确认衣物上没有血,身上也没沾染某些特殊难闻的气味后,傅云辞才拿过傅沉手中的拐杖,打开了房门。
“你还知道回来呢?”
豆蔻年华的少女甜糯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愠怒和冷淡。
窗外树影摇曳,梨黄色落日娇妍似锦,将棉花糖似的,轻盈柔软的云朵染成了瑰丽的绯色。
少女穿着墨绿色洋装,翘着二郎腿坐在临窗的木椅内,乌黑顺滑的长发烫成了羊毛小卷,衬的她素净白皙的俏脸只有巴掌大,雪肤花容,靡颜腻理,贵气逼人。
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比牛奶还要莹白丝滑几分的半截嫩生生的小腿,疯狂刺激着傅云辞的神经。
“闭眼,出去。”
他眼底的笑意倏地化为乌有,迅速扯过病床上的毯子盖住谢嘉芙的腿,俊脸黑到能滴出墨来。
站在最角落,一直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隐形人的傅深闻言哎了一声,拉着状态外的傅沉,兔子似的窜出了门。
少夫人虽然好看,但瞥一下小命就得交代,谁敢呐。
傅云辞犹如某种大型猛兽护食的行为,不知怎么地触到了谢嘉芙的笑觉神经,让她禁不住想笑,但想着自己还处于兴师问罪中,乐了就露馅了,只好强忍着。
“遮什么,”她板着小脸拨开腿上的毯子,不开心地道:“我的腿就这么见不得人?”
“不是,”傅云辞手撑着桌子,好脾气地弯腰捡起毯子重新给她盖上:“是怕你冷着。”
青年语气温柔的让站在门口的傅沉心中大受震撼,很难将其与方才那个满目阴鸷,手法狠辣,杀人不眨眼的人联系在一起。
冷?
谢嘉芙觉得离谱。
她又不是鬼,大夏天的露点脚脖子怎么会冷?
这傅黑黑脑子秀逗了吗,找借口都不会找高明点的。
“我不冷,你别跟我套近乎。”
谢嘉芙表示不接受他的关心和示好,继续面无表情地道:“解释一下吧,下午干嘛去了?”
她不是想限制傅云辞的自由,也没想过多的干涉他的私事,只是惦记他的腿。还未完全好就整天出去瞎跑,很容易再次磕着碰着。
而且,她找借口翘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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