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借着月色,傅云辞看到床上拱起的小小一团,不禁心疼又好笑。
为了躲蚊子,大热天的,他家小姑娘竟然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塞到了被子里,也不嫌闷得慌。
谢嘉芙岂止是闷,她都快被自己呼出来的热气蒸发了。
可一出被子,那蚊子就跟在她身上装了雷达一样的,总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脸,然后绕着她的脑袋一直嗡嗡嗡,这儿叮一口那儿碰一下,折磨得她都快疯了。
如果清醒着,谢嘉芙指定就骂骂咧咧地起来点蚊香了。
然而她真的累到手脚发软,困得神智混沌,只得扯过被子盖住头,暂时隔绝这种骚扰。
傅云辞缓步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灯,轻手轻脚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到蚊香点上。
然后把灯关了,欠身拉开被子一角,将少女的头从里面解救出来,拨开她被汗珠浸湿粘在脸和脖子上的头发,用纸巾一点点帮她擦着汗渍。
而谢嘉芙因为睡得太熟,不仅对此毫无反应,甚至还香甜地打了个小呼。
惹得傅云辞低笑一声,爱怜地吻了吻她小巧挺翘的鼻尖。
他的福宝,永远这么可爱。
脸颊,脖颈,后脖子所有部位一丝不苟地全部擦干净后,傅云辞扔掉脏纸巾,拿过柜子上的扇子,抬腿上床靠坐在床头。
一面温情脉脉地欣赏少女恬静的睡颜,一面慢慢悠悠地替她扇着风。
惹人厌烦的蚊子没了,又有了凉风,谢嘉芙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睡了一会,谢嘉芙许是觉得仰躺的姿势不舒服,翻身腿一抬手一搭,整个人趴到了傅云辞腰腹位置。
……
后者眉心重重一跳,浑身僵直如木头。
天知道,他正是担心自己情难自控,才特地坐在床边没敢抱她,不曾想这小姑娘竟主动投怀送抱不说,还不偏不倚的……
闭眼平复了一下心情,傅云辞用掌心轻柔托起少女的脸,重新放回到身侧的枕头上。
哪知刚触到枕头,谢嘉芙便半是不耐半是不适地哼唧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扒开他的手,再一次趴了回去。
这一回,她的姿势比之方才霸道且不由分说了许多。
纤直的腿径自搭在了傅云辞腿上,占有欲十足地勾缠着他的腿弯,不准他动,一双手紧紧抱住其劲瘦的腰,整张脸埋在他腹部。
就那毫无顾忌的姿势而言,是完全将他当成了助眠的抱枕娃娃。
月色如水,被‘胁迫’的傅云辞僵硬垂眸。
少女穿着吊带睡裙,窄瘦的肩瓷白滑腻,锁骨细嫩如剥了壳的鸡蛋,再往下,是一道不深不浅的沟壑,两颗粉嫩的水蜜桃隐匿于衣衫之下,虽然看不见,但隔着薄薄的布料,傅云辞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形状大小和不可思议的柔软。
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几乎是一瞬间,傅云辞半边身子麻了。看書喇
他狼狈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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