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顷,陈鹤知先一步撤开视线,漠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陈幼宁把事情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明明陈鹤知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可跪在地上的三人却有种仿佛置身于冰窖的感觉。
今天恐怕完蛋了。
这是三人心底同时冒出来的念头。
不甘就此认命,辫子男涕泗横流,替自己辩解道:“陈署长,我一时鬼迷心窍,不是有意的,求求您,您就原谅我这次吧。”
“幼宁,我们有点事要谈,你带人先出去。”
陈鹤知淡声嘱咐妹妹。
“嘉芙,云暖姐,我们走吧。”
兄妹两人自小一起长大,陈幼宁哪能不知道陈鹤知想做什么,当即应下,懂事地拉上谢嘉芙和傅云暖出门,回了自己包厢。
屋内,顷刻只剩下陈鹤知、傅云辞、江景怀,以及在地上跪成一排的三个男人。
气氛直转之下,陡然诡异起来。
“把门关上。”
陈鹤知头也未回地吩咐守在门口的心腹。
辫子男预感到不妙,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意图往外冲。
站在他身后的傅云辞早有所觉,在他起身的同时,抬脚狠狠将其踹翻在地。
辫子男一番踉跄,脸朝地摔在了陈鹤知脚边。
他挣扎着准备重新再来。
陈鹤知脚步微动,擦得锃亮的警靴牢牢踩着他的手背,一面解警服扣子,一面朝傅云辞挑了下眉。
好像在说,比比?
……
十几分钟后。
包厢门打开,陈鹤知让下属进来,给三人戴上头套和手铐,带去警局。
“哥,你应该也还没吃晚饭吧,要不一起?”
陈幼宁提出邀请。
陈鹤知笑了笑:“不了,我还有公事要处理,你们好好玩。”
话毕,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欲言又止地同谢嘉芙说道:“流言的事你莫要搭理,我……警局会处理。”
“谢谢。”
谢嘉芙礼貌微笑。
看出她在有意避嫌,陈鹤知心口微微一抽,嘴里无端发苦,然面上却半点不显,浅浅一笑,回了句:“职责所在,不必客气。”
陈鹤知走后,几人重新回到包厢。
吃着饭,陈幼宁说出了心中困惑许久的问题:“嘉芙试验失败这件事的热度前些日子不是有所缓解吗,怎么最近又盛行起来了,还传得那般离谱。”
流言甫一出来,江景怀和傅云暖相继在《京州日报》上发表文章,替谢嘉芙澄清。
傅云辞更是第一时间就命傅沉暗中找到始作俑者们,以血腥残忍的手段直接拔了他们的舌头。
而后分成每天一条舌头的数量,挂至京州人口最为密集,也最热闹的市集——
杀鸡儆猴。
事实证明,抵制流言蜚语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
江景怀和傅云暖的平和文明的方法,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还被对家报社以‘公知人物因守好自身底线,莫要以公谋私’为题,好一番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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