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刺激,不发疯的傅云辞,细心温柔,体贴入微,称得上二十四孝好男友。
把谢嘉芙哄好后,先拿来衣服给她换了,替她上完药,又去厨房煮了鸡蛋过来,剥了壳帮其按揉。
而他自己手背的那道伤口,就那么不管不顾的晾着,似乎是想借这种方式,千倍百倍的弥补他对谢嘉芙造成的伤害。
也许是傅云辞足够卖力,谢嘉芙手腕上的那圈红,竟真的消了些许。
傅云辞见状,起身欲要重新煮鸡蛋,再给她揉一轮。
“好了,我的手没事,先给你处理伤口。”
谢嘉芙拉住他。
傅云辞摸摸她的头:“不碍事,这点血死不了人。”
这点血确实死不了人,但她看了心疼啊!
劝不动他,谢嘉芙只得使出杀手锏,双手环胸喝道:“傅云辞,你再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最起码一天不理你。”
蛇有七寸,人有软肋。
谢嘉芙于傅云辞而言,就像水之于鱼,别说一天了,离了半分钟他都办不到。
于是重新坐下,妥协地伸出手给她包扎。
谢嘉芙一面处理伤口,一面暗自腹诽,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梗赳赳,果然人的本质都是贱的,好好说话他不听,非得逼着她来横的。
少女小脸气鼓鼓的,葡萄般的大眼睛似一汪清泉,澄澈灵动,像只活泼乖巧的小麋鹿。
傅云辞越看越爱,心跟着化成了一团水,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她的脸。
谢嘉芙偏头抬臂隔开他的手,板着脸道:“别碰我啊,你刚才无缘无故给我扣品行不良的屎盆子,我还不开心着呢。”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谢嘉芙能说喜欢他,能给他处理伤口,不代表她不在意傅云辞说的那些伤人的话。
尤其是那句,背着他找其他男人。
刀子一样直戳她心窝子,让她现在想起来,都如鲠在喉。
恨不能把消毒酒精全给他撒伤口,好生出口恶气!
呸,狗男人。
傅云辞不蠢,听得出谢嘉芙真正耿耿于怀的,是他做了错事光道歉却没个解释。
月宫背后隐藏了太多血腥肮脏的交易,他原本不愿说出来污了她的耳朵。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将前因后果讲清楚,小姑娘怕是轻易不会原谅他。
万一又和之前一样,十天半个月的正眼不看他一下,他非疯了不可。
同时,傅云辞也担心,她不清楚实情,日后还会再去。
“对不起,乖福宝。”
傅云辞先道歉,厚着脸皮凑上去亲了亲少女粉嫩的脸颊,尔后在其嗔怒的眼神下,用委婉含蓄又能让人听懂的方式,简略地给她普及了,月宫富丽堂皇背后各类交易链遍布的真实境况。
钱色交易?人口贩卖?
谢嘉芙越听越心惊,难以置信地问:“这事警察不管吗?”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一直以为安宁祥和的京州,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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