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志明话音一落,全场哗然,都不敢相信曾经听后一笑而过的坊间传闻竟是真的。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议,唯有陈鹤知和他好友早在宴会开始前就被人打了预防针,表现的比较淡定。
他好友忽而凑近,八卦道:“哎鹤知,我记得伯母也姓蔡,这蔡老爷子的外孙你应该见到过吧?”
“我外祖家只是旁系。”
陈鹤知翘着二郎腿,大掌交迭放在小腹,兴趣十足地看着台下台上表情各异的几人,施施然答道:“此事连蔡启宏、蔡博轩都不知情,我一个外人,怎么可能见过。”
说的也对。
他好友摸了摸下巴,独自陷入了沉思。
而陈鹤知,一双眼睛紧盯蔡启宏,密切关注着他的举动。
这位看着人模狗样的,可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蔡家大少爷的身份,暗地里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
他一直想抓他,却苦于没有证据。
今晚他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说不定会露出马脚。
……
认亲毕竟是蔡家的家事,作为局外人,宾客们议论归议论,却并没有理由,也没那个身份和必要去怀疑事情的真实性,谈论过后,纷纷举杯,你一言我一语地同蔡志明说着好听的话,表达对此事的庆贺。
当然,这些祝福中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就无从得知了。
酒喝到一半,有人趁机提议:“大好的日子,蔡老为何不让令孙出来与大家喝一杯,认认人。”
蔡志明轻叹口气,颇为惆怅地道:“他小时候吃了些苦,身体不太好。”看書喇
谁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答案,提问题的人表情僵硬,嘴唇翕动,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气氛陷入了无形且难言的尴尬当中。
幸而蔡志明情商高,当即举起酒杯,笑着道:“待到小辞调养好了身体,我会带着他去各位叔叔伯伯府上拜访,届时再让他陪你们喝几杯。”
见蔡志明非但没计较,反而给自己解围,说话的人松了口气,轻轻与其碰杯,跟着笑道:“那我便等着蔡老带着令孙光临寒舍了。”
“一定。”
人逢喜事精神爽,蔡志明乐乐呵呵的一口喝掉了杯中酒。
……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是以悲喜并不相通。
蔡志明心中有多满足愉悦,蔡启宏父子就有多愤怒憋屈。
俩人原本志在必得的表情在听到蔡志明宣布继承人是傅云辞的时候瞬间垮掉,难看的就像吞了上百只毛毛虫。
他们难以接受,自己十几年来伏低做小,卑躬屈膝的伺候蔡志明,最后竟落得如此地步。
到嘴的鸭子飞了不说,还让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采了辛苦培育的硕果。
“堂叔祖。”
待到蔡志明身边人散去,蔡启宏再按捺不住心底翻腾汹涌的不满追了上去,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道:“您莫不是病糊涂了,三十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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