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唇落在眼睫,果冻一般柔软馨香。
傅云辞深受蛊惑,抬头欲要追逐,脖子忽而一轻,少女已经松开葱白的藕臂,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是给你讲笑话的报酬。”
暮色下,少女笑的眉眼弯弯,梨涡浅浅,俏丽若三春之桃。
傅云辞爱极了她巧笑倩兮,古灵精怪的小模样,垂首在她额心落下一吻,语调温软,哄小朋友似的夸道:“谢谢,我们福宝真乖。”
“那当然。”
谢嘉芙毫不谦虚地点点头,坦然接受了这句夸奖,然后催促道:“你不是要讲笑话嘛,快说快说。”
她很好奇以傅云辞那沉默寡言,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格,到底能说出什么样的笑话来。
结果让谢嘉芙大跌眼镜。
傅云辞的笑话跟他的人一样的确很不一般。
譬如:怎样才能让麻雀安静下来?
谢嘉芙一头雾水地摇头,表示不知道。
身后的傅深接腔道:“压它一下。”
为什么呢?
谢嘉芙黛眉轻蹙,脑子一时没能转过弯来。
傅云辞一本正经地答:“因为鸦雀无声。”
“……”
谢嘉芙嘴角抽搐,属实没料到傅云辞说的笑话是跟她玩尬的。
她完全get不到这个笑话令人发笑的点,又不忍打击傅云辞的积极性,最终干笑两下,口是心非地答:“哈哈真好笑。”
做戏就要做全套。
所以谢嘉芙虽然是在假笑,但表情和声音都蕴含着丰富的感情,听上去跟真的没什么两样。
傅云辞误以为她是真的喜欢,提着的心骤然一松,再接再厉地问:“有一个人的帽子脏了从来不洗,而是反过来戴,为什么?”
这真的是笑话不是脑筋急转弯?
谢嘉芙一面怀疑,一面搜肠刮肚地想答案。
怎料老半天过去,她依旧没能找到其中必然的联系和逻辑。
无奈之下谢嘉芙只能选择放弃,强忍着吐槽的冲动回答不知道。
少女蹙着眉,昳丽白净的小脸上满是迷惑不解,就像一只遇到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难题而不知所云的小奶猫。
傅云辞越看越爱,怜惜地摸摸她的头,笑着道:“因为张(脏)冠李(里)戴啊,乖宝宝。”
???
啥玩意?
谢嘉芙黑人问号脸,听完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是哪四个字。
她一言未发默默垂下头,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打死也不听傅云辞的笑话。
简直白瞎了她的期待。
“怎么了?没意思吗?”
瞧谢嘉芙的反应不太对,傅云辞关心地问道。
“没有没有。”
谢嘉芙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笑意晏晏,昧着良心道:“很有意思,你继续。”
此地离营地还有点距离,因此笑话好不好笑是次要的,能解闷才是关键。
……
在傅云辞一个接着一个的冷死人不偿命的笑话中,一行人踏着月色回到了营地。
驻守的人早就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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