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做到是傅云暖为人的基本准则。赏完花,她特地挑了几盆诸如蝴蝶兰、鬼兰之类的名贵兰花出来,打算过几日带回京州孝敬谢季程。看書喇
送礼最忌讳的就是厚此薄彼。
因此定下兰花,傅云暖扭头又问谢嘉芙家中其他亲人都喜欢什么物件。
“其余的我来安排就可以了,阿姐。”谢嘉芙刚准备说不用了,甫一张嘴,傅云辞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赶在她出声前给出了回答。
傅云暖闻言莞尔一笑,道:“也对,这种事还是由你来办比较有诚意。”
呵,诚意。
谢嘉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浅浅勾起了唇角。
到底是读者们公认的影帝啊,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骗起人来手段更是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把自己嫡亲的姐姐都哄得团团转。
怨不得她会被他纯良无害、卑不足道的外表迷花眼。
如此毒辣老道,滴水不漏的行事方式,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成为他的对手?
嘲讽归嘲讽,面对傅云辞的‘拳拳盛意’谢嘉芙却也并没有拒绝。
“云辞哥哥辛苦。”
她掀唇笑了笑算是默许了傅云辞的示好。
半年多来,不论是商场上还是社交人情场上,谢家和萧家没少给傅云辞行便利,借着两家的势头,傅云辞赚的盆满钵盈,身份地位亦是跟着水涨船高。
谢嘉芙原以为傅云辞会记着她家里人的好。
待到他功成名就,磨刀霍霍向仇家算账之日会顾念着恩情放她们家一马。
未料,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他们家那点恩惠。
甚至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卸磨杀驴的打算。
他外表展现出的,对她家里人所有恭敬尊重,不过是迷人眼目的逢场作戏,由始至终他都没对她家中人动过半丝真心。
谢嘉芙由衷地觉得讽刺,但她这会并没有心情去懊悔神伤。
她想,既然傅云辞想跟她玩过河拆桥的把戏,那她干脆将计就计从他那讨回点好处。
毕竟傅云辞以‘谢家准女婿’的身份吃遍京州商政各道,从中捞了不少油水。再者,傅云辞此人奸诈狡猾,疑心极重,城府更是深沉到寻常人根本无处窥测。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起他的猜疑。
言多必失。
论心机手段,谢嘉芙自知不是傅云辞的对手,与其为了那一口气去反驳他,不如垂目顺从。
然而谢嘉芙不知道的是,傅云辞早在几小时前就已经对她起了疑心。
……
按照计划,谢嘉芙他们是要在傅家别院住到江景怀生日那天再回京州的。
无缘无故变卦容易惹人怀疑。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谢嘉芙决定用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三岁小孩都能玩的得心应手的办法来打破僵局,将主动权握回自己手中。
作为这具身体的主人,谢嘉芙对它的禁忌了如指掌。
譬如,它对杨桃过敏,吃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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