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王者、是大漠上的孤鹰,但修罗二字又过于暴戾,汉人的将军总是带着一股风骨,蛮族人理解不了。在草原中长大的蛮族人想不通为何汉人死在沙场上,还能写下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汉人骨子里刻着的都是缱绻旖旎的血,这样软弱的民族,他们瞧不上,所以他们草原部落生生世世都想征服这个民族。
但北疆出了一位傅九襄,蛮族人称他为玉面修罗,草原部落的人用了他们最看不上的汉家文化向这位少年将军俯首称臣。
这是草原部落对傅九襄最大的敬意与尊重。
“九哥,你同我讲讲北疆吧?北疆是什么样的?听人说北疆的雪能够淹没一名成年男子,这可是真的?蛮族人的力气真的很大吗?他们真的可以徒手把人的脖子拧断?”傅乾辉对北疆心向往之,眼中尽是憧憬。
烛都城中金枝玉叶长大的贵人,提起远方就只有明亮的向往。
傅九襄笑了笑,他转着手中的玉扳指,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想了半盏茶的功夫,傅九襄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他起身,推门:“老五,咱们摘星阁吃酒去!”
傅乾辉瞠目:“九哥,父王不是罚你在定北王府中禁闭?”
傅九襄挑眉:“禁闭?”他放声大笑,“禁闭是什么玩意?老子不知道!”
那日进都,傅九襄便在摘星阁下停留许久,入夜后的烛都风情万种,舞娘站在高台上翩翩起舞,脚踩金铃清脆作响,一壶千金的琼浆玉液流水般地洒向护城渠,入夜后满烛都尽是酒香,若是沿着城渠走上十里,酒不醉人人自醉。
除了进都第一日傅九襄不懂都城官道布防,再之后,他再没在玄武大道上打马而过。
傅九襄慢慢走在玄武大道中。
“九哥,你今夜出来喝酒真的无事?明日朝堂上若是有文官参你如何?”傅乾辉跟在后头,忧心忡忡。
“文官参我还参的少?”傅九襄实在是待不住了,今日说什么也要出来快活快活。
摘星阁就在前头,他回头看了眼喋喋不休的傅乾辉,微笑道:“你若是再啰嗦,我就把你赶回去了,回你的王府喝奶去。”
傅乾辉立马闭嘴了。
两人走了几步,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见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傅乾辉一声高呼,他立马看向了傅九襄,神情紧张。
烛都人无论男女,皆嗜酒成瘾。
寻常人家中更是常备酒水,但苏家不同,丞相铁血自律,滴酒不沾大夫人常年信佛茹素,常常以佛家弟子要求自己至于大公子,娘胎带下来的体弱多病,更是碰不得酒水。
“公子,四爷那边来信了。”
苏知玺挑了挑灯芯,灯台中的烛光变得柔和明亮了几分,他伸手,从松童手中接过了密信。读完,他打开了香炉,将信件扔了进去。
松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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