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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时小手成拳砸了他一下:“你这人怎么总动手动脚的!”
“不喜欢?”卫惊蛰含笑反问。
苏夏时白了他一眼,然而她忘了自己这会儿已经没了月事,卫惊蛰自然不愿就此放过她,说着就要上手:“别啊,这是马车…”
卫惊蛰才不管这些,伸手摸到她的脚踝,就往自己怀里拽。
苏夏时踢了他一脚,偏又被他取了袜子,将那双雪白若藕的小脚捧在怀里逗弄。
因为知道车夫和兰芝还有侍卫们都在旁边,苏夏时也不敢大声,偏偏卫惊蛰吃准了她这心理,一个劲儿地在她身上使坏。
不过卫惊蛰倒也没想着在马车上要了她,毕竟两人还没正式圆房呢,这第一次若真在马车上完成了,日后回想起来指不定苏夏时得怎么怨他呢…
所以他只循序渐渐地将怀里人儿的兴致撩拨起来。
回到国公府,天色已经黑了。这晚的辰溪院都没摆饭,两人一回院子就关了房门…
这一夜,苏夏时被卫惊蛰彻彻底底地折腾了个够。
若说起初还顾及她的身子,后来待她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由摆布时,卫惊蛰更来劲了。
他在床第间的方式与平日里的张狂不羁同出一彻,处处都显露出狂妄的野性,偏偏他还喜欢在她耳边说尽那些浑话,让两世为人的苏夏时都觉得羞愧到窒息…
接连要了五六次的水后,整个辰溪院才算消停下来。
第二日早上,丫头们再送水上楼,饶是平日话少想得也少的兰芝也面上尴尬微红,主要是昨天后半夜要水时,几个丫头都是接连提水上楼的,然后就不可避免地看到床榻内,被卫二爷抱在怀中疼爱的苏夏时那嘤嘤低吟的样子。
苏夏时也知昨夜两人太过孟浪,可她管不住啊,那卫惊蛰平日里力气就大,到了床榻上更是如狼似虎。
她撑着腰下了床,哪知膝盖一软,眼看就要跌到,好在卫惊蛰从身后长臂一揽,将她拉住。
只是此刻两人身上都只披着中衣,亵衣亵裤都没有,如此贴近的距离,让人恐慌不已。
“唔…”苏夏时连忙躲开,咬着下唇去到梳妆台,唤兰芝帮自己梳洗。
卫惊蛰似笑非笑地从铜镜里对她扬了扬下巴。
“二爷,妾身可不等您了,妾身要去给母亲请安呢…”苏夏时故意大声地说道,还催促兰芝快些帮自己梳妆,为的就是尽早避开身后那头饿狼才是。
卫惊蛰晃荡着洗漱罢,扯了件袍子披着,又吊儿郎当地歪在了小塌上,从侧面瞧着坐在梳妆台前的苏夏时。
她的青丝轻轻地绾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脖颈,粉黛未及涂抹,却已足够明媚。
一个轻微的蹙眉,更显粉嫩纤弱,既有着昔日初见时的清雅秀丽,又显露出只有为人妇后才懂得慵懒和妩媚。
“汩~”的一声,卫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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