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便被叫来此处,那胯下的鸡吧未得发泄,眼下还是胀疼得厉害,撑得那衣衫隆起个巨大的鼓包,异常显眼,绕是他脸皮再厚,被耶律无忌这长辈当面点出,也是有些不适。
好在耶律无忌也只是笑笑并未多提,反到是问了旁事:“齐王妃来大金多时,朕也未得关照,实在是怠慢…”
此话一出却是让温情染身子一僵,她此时恨不得钻到地下,叫耶律无忌注意不到自己,可惜怕什么来什么,只垂着头捏懦答道:“谢陛下关心…”
正是紧张,他却忽然站起身,踱步到两人面前,盯着她低垂的脑袋半晌不语。
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温情染只觉得头皮似乎都被他盯出了一个窟窿,刺疼得厉害,她心跳如鼓,甚至怀疑自己巨大的心跳声都能叫这两人听见。
倒是耶律齐皱紧了眉头,悄悄将温情染往自己身后扯:“陛下…是有何事要臣留下?王妃这几日有些不适,不若让她先回去休息?”
耶律无忌侧头撇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朕只是好奇,外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这般娇小瘦弱…”
耶律齐眉头愈发夹紧,他总觉着不对劲,耶律无忌以抓刺客为名将人聚集到此处,却又不提刺客半分,如今特意将他两留下,反倒对温情染更多关注,这股怪异感让他实在是不舒服。
“将王妃留下是有事要请教,齐王不必紧张…”他长腿一迈转身又坐回了椅子上。
“王妃来金可有带故国人同行?”
这问题一出自是引来耶律齐的警觉,他抿了抿嘴,便是答道:“当初未免沐国奸细混入,臣在回城前便已将陪嫁的沐国人换掉,那些人皆被臣送往千里之外的璃都旧城,如今在她身边伺候的皆是臣心腹之人。陛下为何由此一问?那刺客可是沐国人?”
哪知耶律无忌却是笑道:“刺客已叫人拿住,不过是个毛头小贼,误闯进朕的皇帐,叫你俩留下不过是随意问问,齐王莫要多想…天也晚了,你狩猎才归也是辛苦,便下去休息罢…”
说罢也不待两人反应,却是撑身站起,径直离去了…
亏心事
耶律齐虽说是有些奇怪,但他在耶律无忌身边多年,自是知晓他反复无常的性格,倒也没有多想,加上两人出马场时恰是看到一队禁军押着个瘦小的女人经过,那人被布袋蒙着头,穿着夜行衣的打扮,便也能将耶律无忌的话解释的七七八八。
只温情染面具下的脸变得煞白,不知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她总觉得耶律无忌似乎认出她来,那个被押的刺客倒像是对她的警告,一时心头惶惶。
但此事之后再无异象,狩猎进行的很顺利,直到狩猎结束班师回城,也不见耶律无忌寻她麻烦,这倒是让她安下心来,暗骂自己多心。
只一事让她有些紧张,耶律齐却是不知静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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