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钧给她倒了一杯水,“不怪你,但是姐姐真的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白默不想说,抿着唇,微微抬头仰视他,露出纤细脆弱的颈脖,唐钧只在电视上见过什么叫天鹅颈,现在看到白默的,只觉得这弧度有过之而不及。
唐钧觉得口干舌燥,慢慢的俯身,将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中,看着那双眼睛,因为他的靠近将眼中的光都遮住了,黑是黑白是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姐姐,我想要……”
那目光像是一个在渴求糖果的孩子。
声音低沉带着诱惑,可是他要的根本不是糖果。白默觉得嘴巴干涩,有些想喝水,水杯就在茶几上,她坐直了,和男人靠得很近,几乎身体贴着身体。
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
白默端了水杯,靠回去,想品茶一样小酌,只是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对方。
妖精。
唐钧呼吸变得重了不少,他等着人喝完茶,逼近了,将人压制在沙发上,唇瓣覆上去,勾着她的唇齿,喜欢极了。
“姐姐,”唐钧在她耳后细细亲吻,“你让我陪着你一起走吧,别丢下我。”
白默抬起一只手来捂着眼睛,似乎是不想去看他。
唐钧放开她的耳朵,转战她的唇瓣,“姐姐……”
“你如果不愿意,我会难过的。”
“这么多事情,你怎么忙得过来啊……”
白默脑子缓慢的转着,欲望和酒精的同时作用,让她的脑子像是老旧的机械,转了许久才转过来,“有人会来……”
焦森会来啊,到时候根本不需要她管那么多。
焦森的目的肯定是许白洲,许白洲被折腾,哪里还有心力去管那些公司?
甚至连李家都会放弃。
不过那样很容易狗急跳墙的,狗急跳墙的话应该会选择比李家更合适的企业?
白默想到一半被打断了。
小孩跟饿疯了的狼犬一样,“姐姐还有空想别的事情啊?”
白默心说,本来是有的,现在没了。
“姐姐说的有人会来?是谁?”唐钧粗重的呼吸在客厅回荡着,还伴随着压抑的声音。
是谁……
白默脑子有些短路,“焦,焦森……”
“虽然姐姐回答了我的问题,但是我很不喜欢听到这个时候姐姐嘴里念着别人的名字,”唐钧在她耳垂留下齿痕,蛮不讲理了。
“不舒服吗?”男人舔了舔唇瓣,有些紧张,捧着对方的脸,想要亲吻着安抚一下。
“你……”白默感觉脑袋疼,“没戴那个?”
唐钧呼吸一滞,“没有。”
最后还解释道:“我忘了。”
一句忘了就能解决?真是太不负责了。
“唐钧……”
第二天,白默摸着脑袋起床,她四处看看,已经没有唐钧的身影了。
看眼手机,还不到上班时间,白默往床下爬,想到什么,动作有些僵硬,但是又迷迷糊糊的,感觉男人已经给她喂过药了。
刚想打电话问一问,唐钧从衣帽间出来,见白默醒了,双眼一亮,“姐姐,起来了?”
“昨天我吃药了?”
唐钧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点点头,“是,我喂给你了。”
白默感觉不对劲,脑子运转正常,发现一些蹊跷也很正常,“家里什么时候有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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