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
这算什么事,自己不理人,又不让走?
秦暖愤愤地用力要甩开羊昀的手,然,没甩开。
“阿暖!”羊昀用力将秦暖带拉到了身边。
“阿暖!”羊昀语气有点急:“我不是不高兴你去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秦暖质问道。
半天不理人,还说不是不高兴!
羊昀缓缓道:“我在想,之前我大概真的想的不对!以后,有什么事,我们都一起!”
秦暖抬头看着他,羊昀黑眸沉沉,很是肃然很认真。
于是她点头道:“嗯!不管做什么,都一起!同甘共苦,生死与共!你再不许反悔!”
“好!绝不反悔!”
羊昀忽地低头,嘴唇在秦暖额头上一触!
一触即离,然后他目光飞快地向两旁一睃,紧紧握了一下秦暖的手,转身向大门走去。
秦暖摸了摸额头,软软的触感似乎还留在额头上……
看着羊昀走得略略有些急的背影,秦暖忍不住抿嘴一笑,这里是王府呢,真是难为他了。
隔日,秦暖便听说了一件事。
薛良弼邀了陇右故交鄯州来的中郎将段秀实喝酒,还邀约了程钧。
结果,席中薛良弼和程钧两个却言语不和,打了起来,而段秀实作为薛良弼的故交,竟然不帮着薛良弼,却帮着程钧说话,说什么“帮理不帮亲”!
薛良弼气坏了,不就是程家在军中的势力比薛家大得多么!人人都上赶着巴结!
于是他就向段秀实也动手了,结果可想而知,一个人打两个人,自然吃吃了大亏
薛良弼便告到了广陵郡主跟前,然,却被郡主李猗以“酒后闹事”的缘由给嘲讽了一顿!
面子里子都给丢光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城门一开,薛良弼就带着十几个亲信呼啸而出,离开了扬州城。
立刻就有其他金吾卫慌慌忙忙地来告诉李猗,薛校尉一怒之下带人回京城了!
然,李猗并不在意,反而讥笑道:“打架打输了,就气跑了,真真可笑!”
李猗置之不理,程钧更加不在意,薛良弼只带走了十几个人,剩下的金吾卫都归他管,反而更加得意起来。
秦暖突然就想起“段秀实”这个名字,她是听说过的!
原本的历史轨迹中,安史之乱中的平叛名将,为人忠勇孝义,是个一等一的好人……
秦暖突然就想想起,前几天,她在埋头奋力画图时,李猗桌案上的一堆资料,就都是鄯州将士的资料……
她又想起那天惊闻圣旨时,盛王说的那句话:“孤要他回不了京城!”
秦暖此时忽然就明白了:这个“他”就是白承兴!
还有在城门口看到的那些鄯州兵对主帅白承兴的荣辱根本不上心的样子。
“傅粉将军”白承兴根本没有拢住军心。
“兵变”两个字蓦然跳上了秦暖的心头。
“军中哗变”这种事,在这个以血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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