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我领我弟弟来吃饭,这大家伙就都认出来了。月月死活不要钱,我都开车走挺远了,她拦车拍我车窗户。呵呵。”
毕铁刚眼神复杂,不过样子看起来还算平静,他附和道:
“那得那样,应该的。咋能收你们钱?”
楚亦锋低头瞧了眼毕晟:
“狗蛋儿,你姐厉害吧?
我当时就想啊,一般会过日子的女孩儿,都是挣到家教钱了,那就能省就省,攒着。
一般人真想不到再继续折腾,毕竟人都是有安逸心理的,哪能天天琢磨钱上生钱。
结果你姐可好,轻省的钱赚着,忙的跟什么似的,这么费劲的钱,她也不放过。”
毕晟抿了抿嘴唇,他说:“大哥,我姐挣完钱还放假回家给我买了烧鸡。那烧鸡可香了,她吃的鸡皮。”
楚亦锋这回真乐了。
四个人里,这一刻,也就他是能够被毕晟逗乐。其他人都快让他几句话渲染地说哭了。
……
最初楚亦锋开车拐进这条街上时,刘雅芳真趴在车窗那稀奇来着,她还问呢:
“这京都城大首都,咋还有那么破的房子?”
此刻再听到楚亦锋说的话,她那颗当娘的心,被搅合的生疼生疼的。
刘雅芳望着那挂着大锁头的小破房子,心里酸酸涨涨的:
大妮啊,成子啊,你们原来在城里住的还不如家呢。
搁家时,咱家再破、再不好,那回家有热炕、有热饭。
大妮啊,早上三点就起来,你能有精神头好好念书吗?
刘雅芳劝自己可不能多想了,赶紧侧头用棉袄袖子擦了擦眼角。
她怕她再多寻思点儿,那就得失态的不行。总不能当着人小楚的面儿,哭的大鼻涕拉瞎的吧?
奈何楚亦锋最近真是……话密的厉害。比划着还说呢:
“就那房头接了个水管子,大成蹲那刷碗。咱们前面这块空地,当时摆了五个桌子和长凳,那地方是月月炸油条的案板。再后来她俩就不干了,月月又改卖榛子了。”
毕铁刚拧眉回眸看向楚亦锋:
“啥?卖榛子?她当时跟我们说的是扛一袋子回去,炒吧炒吧,送老师同学啊?”
刘雅芳赶紧接话道:
“说了,说卖了。问我上哪能整着说的是,送不了的,到时候当零嘴儿在校门口卖,我当时还说呢,不嫌磕碜啊?可也拦不住啊,她多犟呢!
唉!这个死妮子,多能折腾,多能折腾,现在都给自个儿折腾去医院了!”
楚亦锋比了个“咱走吧”的手势,往停车的地方放慢脚步走着。
刘雅芳和毕晟频频回头,毕铁刚沉默不语地在前面又领先一步。
楚亦锋发现都快给未来的丈母娘说哭了,这扯不扯呢,到时候毕月别再没夸他,再跟他闹脾气!
特意笑道:
“估计是不挣钱闹心。
叔、婶儿,我和毕月是怎么走近的呢?就是她卖榛子。
我请大院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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