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的激动随着奔波,随着舟车劳顿,随着飞机剧烈的轰鸣都减少了许多。
原来祁遇每次回来看他都经历了这些。
细数过往,敬子期觉得自己的付出也并不少,祁遇还说自己捂不热。
恩,这件事他会一直记着……关于奔赴深圳,敬子期先在徐珣那里吃了好几次闭门羹。
[徐珣]:祁哥时时刻刻盯着咱俩的聊天记录!无法,敬子期只好去找施屿泽。
施屿泽:“恩?他住哪个宾馆啊……我不知道啊。”
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最后,付一瞑给他带来了好消息。
付一瞑:“那你们和好对我有什么好处?”敬子期冷静地和他谈判:“祁遇请你喝半年的酒。”
“成交。”
刚下飞机,热浪便袭来。
太阳在夜晚沉睡,可潮湿的空气中携带着的温度还是让穿着厚外套的敬子期额头渗出了汗珠。
从春寒料峭的北方来到温暖的南方,跨越半个中国地图,只为了看一眼心尖上的男朋友。
他拖着行李箱走到祁遇的房门前,胳膊上还搭着自己的外套,想了想,敲了房门。
“疼吗?”手指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触碰着的皮肤肿胀着,敬子期不敢使劲,轻轻摸了下便作势放下手,却被突然反应过来的祁遇抓到他手里。
四月深圳的温度并不算太高,酒店走廊里甚至有些凉,祁遇穿着短袖短裤,手心一如既往的炙热。
“你……你……”祁遇看着敬子期,呆住了,搭配他那张容貌泾渭分明的帅脸,有点不合时宜的滑稽和可爱。
敬子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抿了抿嘴角。
再抬头,眼眶泛红,清冷的脸显出一丝能察觉的委屈。
“我能进去吗?”敬子期把自己的外套塞进祁遇的另一只拿着手机的手里,又往前走了一步,凑近祁遇,“又要把我锁外面吗?”祁遇僵硬地别开头,讪讪松开了抓着敬子期的手,有点莫名的心虚。
他挠挠头,让出门的位置,等敬子期走进来。
敬子期迈出一步,半只脚踏进了房门,又停住,对祁遇说:“把我行李箱拉进来。”
“啪——”房门关上后,祁遇的眼神根本不知道应该往哪里看,他悄咪咪地看正在屋子里打量的敬子期,又在敬子期看过来的时候立刻挪开视线。
敬子期走近祁遇,祁遇不自觉地往后退。
他挪一步,祁遇便退一步,直到腿抵上床沿才堪堪停下。
“你怎么一直捏着手机,刚才也在看……”敬子期伸手想抢祁遇的手机,祁遇立刻把胳膊伸高,臂展惊人的他直接把手机举到敬子期够不到的地方。
敬子期眯起眼睛,盯着祁遇,戳了一下他的胸肌:“给我。”
“不。”
祁遇小声地说。
“给我。”
祁遇缓缓把手放下来,自暴自弃地把手机给了敬子期。
敬子期解锁,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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