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夕阳余光格外的红,在白小淳的心里留下了非常浓重的色彩。
他不知为何有人可以残忍至此,竟然会如此迫害自己的同类。
“张大,李三,你俩去将之前那个壮汉抓来。”
池修砚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闻着鼻中刺鼻的焦糊味,冷声吩咐道。
“是,主子。”
出门在外,几个亲兵与魏苍对于池修砚的称呼都已经改了,只称主子而不叫王爷。
“王爷为何说这些人是被活活烧死的,你是从何处看出?”
陈清迟了几步赶来,刚看到这满目疮痍的场景后又听到了池修砚的话,忙问道。
在他看来这些尸体都极为触目惊心,实在是无法分辨是死后烧毁的还是......
池修砚淡淡看了陈清一眼,并不言语。
他向来就懒得解释,更是觉得没甚必要。
“陈大人你看这里,”青竹招呼陈清后蹲下身子:“这些尸体的口鼻处都有烟灰,您若是不信的话自己来看就是。”
“确实如青竹大人所说,可为何只凭这烟灰就能判定他们是活着时被烧死的?”
“因为只有活人才会喘息,”青竹嫌弃的看了眼旁边的陈清,这般浅显的道理这人竟然都看不出。
白小淳本来也在纳闷,听了这般的分析后立马转头看向身旁独身而立的池修砚。
一双异瞳里水光潋滟,光彩夺目,充满了倾慕之色。
夫君可真厉害!
青竹是医者知道这些很正常,可按理说夫君对于这些理应并无涉猎,如今却能一眼看出其中的端倪。
没多久,张大与李三二人就带着人回来了。
“原来是你这个官家老爷,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何要派人抓俺过来!”
壮汉体格健壮,却被张大五花大绑放在马背之上,晕乎乎的被放下后,他晃了晃头后,认出了站在自己身前的人。
这不是之前那个二话不说,直接挥鞭子的官老爷吗?!
“你之前话中欲言又止,当真不知此地发生何事?”
池修砚闻言转过头来,沉声道,“若是有冤屈,尽数道来。”
“就是,我家王......”魏苍本想说“我家王爷”,话出口后察觉到不对,忙改了口,“我家主子的身份是你不敢想之人,主子如今说这话就是想要管上一管了,你还不赶紧将冤屈说来?”
“当,当真?!”
壮汉立马抬起了头,眼睛紧紧盯着为首之人。
细看之下,他才发现此人目光炯炯,身上气势逼人。
这是遇到贵人了啊!
池修砚微颔首,“自然。”
“俺是隔壁村子的,俺们村与这个村子因为地势较高,水患来时也就庄稼遭了殃,人基本上都没事。但是没过几天,他们村上就有生了病,开始只是身体较弱些的老弱妇孺,之后却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整个村子都染上了。乡下人穷,也没什么钱请大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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