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感受吗?
秦玺苦笑着,清洗的都是敏感之处,直达体内,难怪叫里里外外。
她已然印象深刻了。
“殿下莫要担心,这小管乃是鱼骨所制,纤细光滑,断然不会伤了您的尿穴。”
是吗?可是她只觉得尿道火辣辣的痛,好像已经伤了,然而插入不过是个开始,李全在小管后接上大管,拿了汤汁灌入尿道。
这尿道乃是只出不进的地方,如今被逆向灌入,她忍不住抽搐起来。
想要撒尿,这感觉比被灌肠时不能排便的痛苦还要难过。
所谓尿急尿急。
人要撒尿,这急迫自然比排便迫切,水流入膀胱,她再也忍不了眼里有了泪。
想要哀求,却连哀求的对象也见不着,他把她扔在了这里。
待尿道的管道被放开,灌入的汤水掺杂着尿液流了出来。
根本不需要由她的尿道控制。
闻着地上熟悉的骚臭她眼泪终于还是滴落。
原来只要他想,不光是可以让她吞尿
更可以让她排尿。
李全将她从架子上解了下来,从新拿来一套刑具。
除了手铐脚镣,她熟悉的项圈剩下的刑具基本都是皮革。
一边给她佩戴,一边道:
“今日的清洗便结束了,殿下可要歇息?”
一直不曾吭声的人儿终于有了反应。
“今日?”
李全将她双腿打开给她的膝盖待上皮套,使之只能弯曲,接着又在脚踝处撑起木杆,让她双腿无法并拢,方道:
“陛下吩咐要洗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是以至少要接连洗上十日。”
十日——
秦玺身体一颤,连李全给她戴了什么刑具都顾不上看,只觉绝望。
李全给秦玺上完枷锁又道:
“殿下咱这驯宠坊,名约驯宠,自然是奴之侍主,犹如玩宠,宠者牲畜也,是以凡是驯宠坊的奴隶皆不得直立,殿下得罪了。”
接着又拿个铁面罩戴到她脸颊上。
这东西死死的锢住她的下颚,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同时遮挡了她大半的脸。
“殿下身份特殊,不便让人看见,是以陛下吩咐,殿下在驯宠坊的日子皆要铁罩覆面。”
说完把项圈的链子从暗扣拉出,调到寸余,栓在地上。
如此她就连抬头也做不到了。
和当初被拴在皇叔寝点的场景有些相似。
她放松了身体,却发现自己连侧躺都做不到,这套刑具做的精巧,从手腕到脚踝,皆有环扣相连,皮具束缚,小腿上的木棍,非但让她无法将腿并上,也杜绝了她侧躺的可能。
是以她只能低头跪趴。
想要苦笑,然而脸颊上的紧致使她连嘴角也无法勾起。
目光所及永远是这三尺不到的地面。
所幸她已累极就这样跪着昏睡过去。
而后十余日,日日汤药罐穴,清水洗胃。
日日都在灌入和排出中迷茫度过。
她原以为自己要疯了,然而汤药汤药,是汤是药。
每日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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