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谢回一三天没理过韩自琛,电话短信一律不理会,每次都挑下班前十分钟从侧门绕开了韩自琛的车,连带着在自己家里住了三天。
他也知道韩自琛这阵子忙,无暇顾及他,期间也和夏锦恋和叶钦澜聚了一次,叶钦澜脸上大写着愁这个字。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他来强的了,”叶钦澜痛苦地捂住了脸,“我没想到他……他才二十啊,我他妈真的……”
夏锦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儿,谁上谁下都一样,只要是这个人就行。”
谢回一有些想笑,看样子这里三个人都是因为被单方面碾压才迫不得已做bottom,又心疼又好笑。
叶钦澜欲哭无泪:“然后我俩就在一起了,我还一直以为他是个纯情校草,谁知道做起来比谁都狠,”他伸出三根手指,“第一次三个小时。”
夏锦恋张大了嘴:“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他还打我,我当时真的不想活了,那段时间一个星期都不敢久坐。”
谢回一心说同病相怜啊,果然神经病和神经病之间是互通的。
噢,三个神经病。一号韩自琛,二号苏行,三号顾安。
自从谢回一知道顾安就是gine之后他总是恍恍惚惚的,在bw大厦见到四个人的时候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跟着他们开了一个小型会议。
期间顾安除了一开始的见面和中途询问意见的时候看过他两次之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对劲和意外,谢回一好几次都觉得是不是所有人都认识他,只有他一个人傻傻的都不认识。
前些天苏行的任务确实和萧清遥说的一样,两天就解决了,甚至还空出了两个小时在路边吃了顿火锅,后来萧清遥就大方地给他放了两天假。
韩自琛的生日就在中旬,谢回一想着韩自琛这么有钱,应该什么都不缺,自己还能送什么礼物?
他想起他生日的时候,等韩自等到了十一二点,韩自琛风尘仆仆回来的时候只是跟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除此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还不如费秋娴送他的那个大灯。
十号那天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气温也降了不少,清明刚过不久,而那时候他还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趁着韩自琛还没找上门自己开车去了陵园。
谢回一八岁失去双亲,所以他比同龄人更早熟,也更坚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什么都见过了。
可当他看见墓碑上黑白照上的年轻女人时,眼泪毫无征兆地翻滚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他很多时候都会埋怨生活,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上天要对他这样不公。
谢回一没有撑伞,初春的雨丝打在他单薄的身体上,冰冷刺骨。
他收拾了一番就在墓碑旁坐了下来。
“妈,我想你了。我今年也二十六了,要是你还在的话,肯定会催我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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