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面具能改变外貌和气息,但我不是罗刹族,不可能完全将行踪隐匿。
白云观主知道我必然会来找秦知秋,只用守株待兔便行。
“金前辈,你帮我给秦知秋带个口信就行,大恩大德,晚辈无以回报!”我再度开口。
金天尺叹了口气,或许是心软了,他终于松口:“有什么想说的,我可以帮你转达,但是不要太复杂,白云观的堪舆之术不是儿戏,说的越多,越有可能暴露。”
我小声交代了两句,金天尺又叹了口气,道:“我知晓你现在和赵自在在一起,你要小心这孩子。”
说完,他便朝着秦家山庄走去。
我则在山庄极远处,静静等着消息,不一刻,山庄正东方的房间,亮起了一盏灯。
灯亮了又熄,来回三次。
我心下了然,金天尺的口信带到了。
过于复杂的事情我不能说,只对秦知秋说,我现在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让她等我。
倘若她明白,只用对着正东方,亮灯三次。
灯光穿透黑夜,三次又三次。
虽然没有言语,但我明白,她是想让我快点回来。
忙完这一切,我赶紧回了赵自在那。
合计一翻,赵自在也以奇门遁甲中的易容术,改头换面,成了一个模样朴实的农民小伙。
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双眯眯眼。
随后,我们二人星夜兼程,往长白山赶去。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选的最为低调的绿皮火车,上车的全是大包小包的山野农民,我们在其中并不突出。
经过三天三夜的跋涉,总算入了长白山地界,还有几个小时便能到站。
在省城的时候上来了个一个农村妇女,她很是热情,一坐我们对面就开始东拉西扯,说什么小伙子,以前没见过,还问我们是不是过来旅游的。
我和赵自在紧张起来,但观察了半天,发觉这大姐就是单纯的热心肠。
交流中得知,这大姐姓周。
我观她面相,发觉周大姐为人不错,只是眉尾到太阳穴之处的夫妻宫泛黄,说明丈夫不咋样。
询问了一下出生日期,她是丙寅年酉月己未日,八字气息偏燥,木火通明统领全局。木火旺,正合她热情似火的性格。
可是她八字命盘在东北,夫妻宫有擎羊单守,擎羊是夫妻宫四煞,男易娶悍妻,女易遇混混。
从她泛黄的夫妻宫也能看出这点,泛黄说明他丈夫的异性关系混乱,说白了就是容易出轨,外面有女人。
这大姐傻乎乎的,看样子还被瞒在鼓里。
我将这事儿委婉提了下。周大姐倒是豁达,笑道:“没想到你们两个年纪轻轻,还信这个啊?跟你们说,俺们那旮旯早就没人信了,你们这水平村头老树下摆摊都没人看。”
我和赵自在相视而笑,我只是觉得周大姐有眼缘才决定帮她,不过她不信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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