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音最近感觉自己很奇怪,当初自己因为相貌的原因离开家,独自生活,找了份存在感最低的工作,企图逃避别人的眼光。
但是没想到和自己一起工作的是一个比自己更加,怎么说呢,存在感更加微弱的人。
记得第一次和米卢见面的时候,米卢第一眼看见自己的时候有和别人一样的惊讶,但接下来却不是想象中的嫌弃或者厌恶。
这让李佳音对米卢有了一丝好感,随着接触的时间越长,对米卢的了解加深李佳音认为自己知道了原因。
这个人比自己还惨,自己最起码还有父母、亲人。
而他!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一个朋友,下班就窝在家里,没有娱乐项目,整个公司除了自己以外只有上司一个人认识他。
他似乎做到了自己一开始想要达到的目标,但他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李佳音摇头,李佳音突然感觉他很可怜,很同情他,明明自己最讨厌别人的同情,比厌恶嫌弃的态度还要讨厌。
为什么自己也会这样,他会讨厌自己吗?
时间证明,她和米卢成为了彼此最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但最近米卢让李佳音感觉有些怪怪的,因为那些仰卧起坐和米卢平时的反差太大?或者是米卢答应给自己治疗胎记的承诺?
她发现自己之前了解到的米卢并不是真正的米卢,虽然他还是和平常一样的,但他好像突然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又或者自己从前没有发现,现在终于接触到了吗?
李佳音突然笑了起来,没人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对着镜子撅起性感的嘴唇,用手**着白嫩的脸庞。
“要是我的胎记真的消失了,他会不会惊艳到?”李佳音充满了得意的期待。
米卢自然不知道李佳音的想法,现在的他正嘲笑着名为何保诞的某人。
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某一家里上演着一场“苦情剧”。
“妈,亭亭不要我了,我不活了。”何保诞哭喊着。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那说说。”房东说。
何保诞只顾闷闷的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外甥,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呀。”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女,白色的衬衫,显得朴素大方,身上透露出一股干练的气息。
何保诞终于停止了哭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很久才艰难的开口说话了。
“是一个打扫卫生的下贱农民工,他嫉妒我有亭亭这样的女朋友,就把我和亭亭拆散了。”何保诞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农民工?”房东妹妹看向房东,眼神中带着询问。
房东咬牙切齿的说:“肯定是那小子,之前租房子的米卢。”
“米卢?”房东妹妹惊讶的问:“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绝对不会。”房东面目狰狞的说:“我就是让他把房间稍微打扫一下,他就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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